夜很深的时候,听到由远及近的发动机轰鸣的声音,DNA大厅里的人相视一笑,“小廉回来了”。
DNA不止小廉骑摩托,但只有他在夜里出没,只有他动静大。在第N+1次被小廉的摩托声吵醒后,我决定做一期摩托车主题的采访。
暂且搜罗了DNA五位骑手们的骑行日常,用五个“最”将他们分门别类了。
最老当益壮
老许:60后
社区研究者
DNA发起人
车型:鑫源400,江湖人称“棍王”
驾龄:7年
事故情况:就近摔过
老许的那辆古董车是DNA出现的第一辆机车,发动机的声音很低沉,老迈而倔强。车是从大理打包托运过来的,不便宜,我是指运费。听说老许曾经骑着GN125从大理到过泰国。在安吉,老许的棍王却没跋山涉水过,仅仅承担了一些生活日常。骑车去树下小白屋,1公里;骑车去ACDC,1.2公里;骑车去晓墅镇,2.4公里,去亚卡芙买小蛋糕,去炒货店背回好几斤瓜子,去理发,去买冰淇淋……老许骑车时候的固定装备是一个黄色的小背包,通常用来装吃的。跟棍王搭配在一起,整体风格就是,萌帅萌帅的。
老许骑车在白茶街摔过一次,算是一起被动事故。支路突然窜出一辆机动车,为了避让主动打了方向摔了车。右腿擦伤,废了一条裤子。他没声张过,但我瞥见过那条鲜血淋漓的小腿。有段时间棍王在DNA充当教学工具,因此受了不少伤。小廉的摩托车,大概是整个溪龙乡存在感最强的那一辆。附近的村民抱怨说,半夜会总有机车轰鸣而过,很嚣张。后来小廉夜里骑车尽量不往村里走,往大路上绕行。为什么一定是深夜骑车,不得而知。但是DNAer们凭借充分的想象力已经编排过数十个小廉深夜会友的故事,具体真实性,同样不得而知。料理店开业之后,小廉的摩托车功能变得单一了很多。从DNA到小白屋,最多再到农贸市场,机车成了通勤工具。曾经去舟山看海鲜,买20斤梭子蟹,骑车背回了DNA。当晚就被DNAer们解决掉了。由于从前在大理山区支教的经历,大家称呼Owen为胡老师。胡老师骑摩托这件事本身就像是个意外。从买车到弃车这这个过程都很有逻辑。想掌握一项新技能,就买了车。开始骑行后发现,这项运动比写代码还费腰,加上自己在路上也胆小,总体骑行体验很一般,就弃了。目前这辆春风的公里数不到300。
应胡老师要求打码,看这姿势,两个人都很紧张。 图:胡老师
在DNA期间,胡老师最常去的地方是一片叶子附近。那边的骑行道很宽,风景好,车少。可以随时停下来钻林子,然后等雨然拍出美美的照片。最远也骑到过莫干山,一路上风景真的好,怕也是真的怕。现在,胡老师的车稳稳地停在DNA,薄薄地积了一层灰。子繁是最有仪式感的骑手,出发之前每样流程必不可少。换骑行服,穿上骑行靴,头盔上有行车记录仪,是正经的跑山。骑得最多的路线是安吉天子湖通用机场,把摩托车停在机场,然后开始父母眼中更危险的运动——跳伞,开飞机。子繁是交通规则的坚定捍卫者,遇到不守规矩的机动车,往往选择逼停他们认真“理论”。 他有个正当的理由,道路安全靠所有人维护,如果有人违反一次就被骂得狗血淋头,他下次可能就会注意些了。目前为止,所有被子繁拦下的机动车,应对方式都是,拐弯跑掉,不理他。“毕竟开车的基本都是干正事的,都赶时间。骑摩托车的都是没事出来溜达的,闲得很,耗得起。”我问过六个人,开车的时候都在想什么?大家说的都是,放空什么都不想,子繁除外。他说骑车的时候在想,这里的风景美不美浪不浪漫,下次要不要带女朋友过来。DNA操场上由子繁制造的焰火(浪漫)现场。 图:凯璇兴许是老师这个职业的缘故,吴越接受采访时给出的回答,极具教学意义。“有一次在疫情封控非常严格的时候,我就骑着车从杭州走国道和小路,逃掉了所有的疫情防控检查站,摩托车在疫情期间成了一个很好的封城逃亡工具。于是在DNA的时候,我也认真探索了一下周边的骑行线路,我个人最喜欢的是罗董线,人没那么多,风景也好,南段有些急弯,新手一定要放慢车速。摩托车终究是一个危险的交通工具,必须要管好右手安全驾驶,最大的威胁源于不守规矩占道行驶和转向不打灯的汽车,因此我大部分时候都是旅行的心态去骑车,不会有赛车的欲望。在大自然的环境里骑车特别舒适,骑车时候我很少会想事情,这反倒是另一种专注,我全神贯注地关注周围的路况,认真听发动机的声音,就像与一个伙伴一同出游一样。
感受发动机的动态去换挡,稍微犯一点错误,就会体现在车子的顿挫反应上,每辆车都有自己的性格,与自己的爱车磨合的这个过程,就是我们爱车的理由吧。”
吴老师在DNA的摩托车教学现场,第一位学员是七七格,教具是老许的棍王。
人类的多样性,在骑车这件事情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。骑摩托车的人,也许豪迈,也许谨慎,也许胆小,也许放肆。标签不可靠。
采访、撰文、编辑:聂小闲
编后
请添加客服微信(suosuo-dna)了解DNA和ACDC会员申请详情。点击下方链接围观DNA数字游民生活。👇
有梦者,事竟成。
See you down the road.